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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凌亞全,你在幹麻?給我站起來。」該死的虎姑婆又在吱吱喳喳的,我抓抓頭髮站了起來。

「這什麼態度阿你?」她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念下去,大家都很清楚──這節課不用上課,聽她說教就好了。

大家轉頭看著我,眼神的感覺卻不盡相同。有懼怕、有厭惡,卻有一抹微笑望著我。是「尤綺」,自從那次以後我們就很要好了……。

鐘聲打斷了虎姑婆的說教,尤綺走到我前面的位子坐下,微皺眉的看著我說:「妳剛剛上課又不認真了啊?」我沒回答。

她也沒說話的看著我,倒是我開口了:「那剛剛誰笑著看著我啊?」

「呵呵。」她又笑了。

 

「亞,有人找你噢!」我還來不及轉頭,尤綺就說了:「是典翔。」

顏典翔,一個說什麼要保護我的男人。在我眼裡卻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,用保護別人的方式,證明自己的存在罷了。但是看見這樣的人,我沒有勇氣推開他。因為我們有相同的孤獨。

他大言不慚得走進我們教室,其他人也不知道是習慣了、還是不敢吭聲,並沒人說什麼。他走到我們身旁,我們才意識到已經放學了。我們習慣一起放學已經很久了,也是從那件是開始的……。

 

 

「臭女人,你以為拍拍馬屁,亞他就會幫你嗎?」
「少蠢了,我最討厭這種大嘴巴。」

幾個女人抓著蹲在地上的女孩,不時的動手動腳。

「我沒有,你放開我。」
「嘖嘖,沒有?除了你還有誰?」
「不要在弄我了,很痛。」

女人們的笑聲和痛苦的呻吟強烈對比。

「放開他。」一個聲音傳來,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。
「亞?」其中一個女孩說道:「這女人他是拍拍馬屁、告密者,我們是幫你教訓他……」
「我說,放開他。」又重複了一遍,冷漠、毫無表情的語氣。

 

「你在驕傲什麼?我們是幫你耶,不懂得感激就算了,囂張噢?」她的一隻手正準備落在亞的臉上,原本在地上的女孩卻站了起來,想替亞擋去這一記巴掌。

  沒事,什麼聲響都沒有。安靜的令人詭異,那隻手就這個被另外一隻莫名的大手抓住,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。

  「誰對我的女人有意見啊?」低沉的聲音正是顏典翔。一看苗頭不對的女人們,也只能摸摸鼻子走人。

 

  原本很有勇氣的女孩,像失去倚靠般的,跌坐在地。淚珠也在眼框打轉,亞伸出手拉起了他,說:「謝謝。」女孩搖搖頭,然後淚水滑落。

  就這樣,一起送女孩回家,而這個習慣一直持續到現在。而這位女孩名叫──尤綺。

 

 

「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噢,真希望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」尤綺拉著我的手笑著

「虧太陽這麼和煦,你也笑一下啊!」典翔很幼稚的推推我,我也只是賞他個白眼

「誰叫亞比較像月亮嘛!我們這些小星星在旁邊閃阿閃的,還覺得很孤單。」尤綺也用力的把我手晃來晃去,和典翔一搭一唱的。

「我說了什麼嗎?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開心啊?」是,不過是不笑就感覺心情不好,又不是我的錯。

  坦白說,我不太喜歡和別人做一些無意義的交談,甚至覺得這世界有點無聊。孤獨在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,侵蝕著一個個受傷的心;而寂寞這位朋友,我們也相識多年了。

  和煦的太陽大概也對我……沒什麼影響力了吧。至少現在如此。

 

但還是很慶幸身邊還有你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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